坐在窗边的那个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掐着乘客脸的那个……在他看了一眼以后,森冷地回了一个眼神。
“……”
一会儿亲嘴的,一会儿吵架,这就是酸臭爱情的味道?
淦。
袁点踢翻狗粮,很不给面子地漫步过去,耸耸肩,脑袋又歪了歪,才伸手探看程砚掐着的那人。
半分钟。
“和上节车厢不一样,他们不是软木做的——”袁点忽而停顿,手按了按乘客的腕骨。
“怎么了?”程砚看向他。
窗边的人终于说了一句话,鼻音浓重:“那么喜欢水,怕不是水做的人。”
袁点看向池雾,又看向程砚,肯定:“确实是水做的。”
权文林欣赏地看池雾:“好聪明,一下就猜中了。”
捏着乘客的手松开,那人被甩远,倒在地上,程砚:“你又知道他是猜的?”
“啊?”权文林摸摸耳朵,“那不然呢?”
难道还能是池雾推断出来的?就池雾那水平……
程砚从鼻腔里嗤出一声,笑他无知。
权文林还在同池雾说话,只让池雾的脸越扭越看不见。
“我要杀一个人,”程砚说,“不保证不会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