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枚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江秋十便不能强求,第二天上午,他请假开车送对方去高铁站,对方表现很正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
“一路顺风,到了报个平安好吗?”下车前,他对杜枚说。
杜枚笑着答应了。
江秋十盯着她背影看了会,方向盘打弯,掉头回剧组。
他心里那股预感并没有成真,剧组太太平平拍了半个多月戏,期间风平浪静。
如果不算上公司经历的波折和他自身面临的一波又一波舆论攻击的话。
江秋十知道这是谁做的,表面上,他选择的方式和对方一样,同样操纵舆论,让大众回忆起了张乐文的所作所为。
民意不能绑架执法,但舆论有时能影响很多事情。
比如,执法的速度。
又比如,大众的监察力度。
他争取到了取保候审,没有被送进去,但也受缚颇多,束手束脚的,什么都不能做。
这不妨碍大家伙翻旧账。
很快,一系列其他罪状都被翻了出来。
除了他,还有别人。
年初爆出的一条新闻,关于某电影学院女学生用自杀来举证其教授的性侵行为,虽然放在那段瓜田丰收的时间里被压下去。但她的同学们还在替她活动,不断地替她喊冤。
那位教授到现在依旧稳稳当当做着他的教授,一个女孩的命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