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队友,配合得天衣无缝。
当发现退出的脚印戛然而止时,贺锦眼神闪了闪,他眼珠一瞥,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
忍着疼像是无意间打了个手势后,下一秒,他迅速往后一扑,带着身后那个年轻的毒贩滚落在地。
走在最后的那人被突如其来的变动一惊,手指先于大脑动作已经扣下了扳机,“砰”一声枪响,在狭窄山洞里回荡。
紧接着,脑后被人狠狠给了一记,晕眩的同时握住枪的手往后一扭,瞬间丧失战斗力,回过神时,两手已被拷在了背后,手枪同样被夺走了。
一系列动作不超过三秒。完成这一连串动作,余奉生翻身去支援队友,年轻的毒贩虽然没有枪,但他随身带着刀,早就受过重伤的贺锦压制不住他,被他反手抽刀狠狠扎进了肚子。
当余奉生干脆利落给另一个也拷上时,贺锦已经昏迷过去。
枪响令已经找到附近的队友们一惊,立刻聚拢过来。
余奉生发觉队友受伤,打开手电筒后,紧急给贺锦做了个包扎。
“老贺,你挺住,我们马上找医生。你不会有事的。”他包扎的动作很稳,声音却带着哭腔颤抖。
贺锦任他包扎,一动不动。
“好!过了。”
下一秒,紧张到悲壮的气氛为之一缓,倒在地上装昏迷的两人也醒来,小点儿的那个扭着手臂说:“老哥,下手还挺狠的。”
江秋十歉意地笑:“不好意思,我下手重了吗?”
导演的嚷嚷声从对讲机里传出:“什么重不重?哪里重啦?就该这样,轻飘飘的没力道,拍出来不行。”
年龄大的那个噗嗤噗嗤笑出声,他的手也被拷起来了,便摇着头说:“没事,拍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