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很久没有亲自下厨过了,平常只会炖汤,做小炒切菜时菜刀使得别扭。江秋十听着厨房里传来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刀刃与粘板合体的声音,终是没忍住,同样起身进了厨房。
“杜老师,我来吧。”
说罢,没给杜玫反对的机会,他系上围裙,处理手中的蔬菜,转头冲杜玫笑笑:“我手艺还不错的。”
杜玫推辞不过,只好站在一边,看着男人娴熟地手起刀落,热油、下锅翻炒。
她先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打算下厨,怎么反而让他干起活儿来了?
“我还是给你打下手吧。”杜玫说着,被江秋十制止了:“您等等吧,很快就好。”
她还想动,江秋十便说:“以后还有机会,您再下厨,好吗?”
紧接着就是心疼,她摩挲着手腕间的佛珠,喃喃念了句经文。
这串佛珠还是两人合作母子的那部戏中的道具,被她一直留到现在,缠在腕上,时不时转一转,求个心安。
抄起锅,盛菜入盘,江秋十回头看见她的眼神,心底有那么一瞬间不自在,还是笑了笑:“做好了,开饭吧。”
两人一块摆盘,洗好碗筷。
杜玫眼尖地发现对方吃得并不多,米饭堪堪和碗沿持平,她关切问:“怎么还吃这么点?是不是又要拍戏了?”
江秋十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一部戏要去试试,还没有确定。”
“什么戏?我给你参考参考。”杜玫来兴趣了,她知道江秋十选戏眼光好。
江秋十说:“是宁子平导演的新戏,现在名字叫[谁杀死了那只鸟]。”
他顿了顿,道:“还是微听雪推荐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