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门的那个嗤笑:“怕你跑了呗。”
“神经病。”她深呼吸几口气,“把包还给我。”
重要物品都在包包里,要不然她早就跑了。
“你先赔钱再说。”他扬扬手上的小手提包,“谁知道你会不会跑掉?”
……
被像押犯人似的押到另一个房间,一个不认识男人面前摆了张手写账单,一连串的数字告诉他,共计赔偿差不多三万左右。
“想钱想疯了你!”她气到胸口上下起伏。
“不赔就报警,你别想走。”
“不走就不走。报警啊!来啊!”她尖叫得更厉害。
……
那厢,片场迅速回复往日效率,谁都不敢惹气头上的导演,一个个做事来往小心又迅速。
隔壁拍摄的打鬼子抗日剧正发出密集枪响,与时不时一两声呐喊。片场内安静了没多久,同样充斥嗡嗡嗡嘈杂声响。
很难不让人心烦意乱。
江秋十让阿祥又叫了一箱冰饮料冰棍送来。
备用机器装好之后,戏重新开拍。
在场的都是专业演员,就连角落最不起眼的小老头,也是演了三十来年的老戏骨。
这一会上茶的丫头算是中规中矩了,朴素的面容平平无奇,抬头看少爷的眼神,也没有那种像看见心上人似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