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你还要刺杀少爷!你好大的胆子,连官家子弟也敢动手。”
“嘿嘿,杀了你们往丹炉里一丢,烧成灰都没人知道,谁又能知道是我干的?受死吧!”
庄莼甄不逃了,脚下闪动身影便站在了空旷的丹房中央,黑衣人见他不再躲闪手中的匕首再次向他刺去,大佬脚步往前一跨,黑衣人眼前的人影一晃,明明距离甚远,自己的脖子却已经被人掐在手中。
拿着匕首的手也被捏住,也不知面前的半大孩子用了什么招式,他只觉得手腕一阵刺痛,骨头都要裂了一般,匕首掉落在地。
他伸出另一只手打向抓着他的孩子,明明瘦瘦小小的孩子却力气极大,手掌轻轻劈下他便觉得那只手臂整个碎了开来,接着,他的脖颈被掐紧一路向后推去,他的双脚离了地似乎没有重量一样,最后撞在了墙上,他只觉得那一撞令五脏六府都移了位。
“我再问一次,谁让你来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求求你饶了我。”
黑衣人见识到了他的厉害哪还有胆子继续叫嚣,早已开始求饶,心中暗呼上当,明明给他钱的人说要杀的一大一小,大的四阶小的三阶,这小的分明比筑基期的他还要厉害!
外面传来脚步声,庄莼甄右手用力轻轻一扭,还在求饶的杀手声音戛然而止,脖子处传来一阵骨碎的声音。
他拎着那软下去的尸体往后一甩,尸体落地前却不见了踪影,他伸手抓向地上的匕首,匕首在半空中也消失不见。
他理了理衣衫走到丹炉边将炉火点燃,双手向炉火输送了几次灵气,火焰跳跃起来。
最后,他将手抓向地上的药盒,那些药盒便一个个回到他的手上。
方文艺打开门兴冲冲地举着手上的药材盒,递到庄莼甄的面前:“看看对不?”
“正是睛芝草,辛苦齐哥了。”
“都跟你说我记得。”他看了看周围又看向庄莼甄总觉得大佬好像有点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庄莼甄摆好药材见他听着自己,笑着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去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