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先生、小先生……鸿曜总是能把一个称呼叫得酥酥麻麻,现在又多个殿下。
而自己只能叫陛下。
说起来,国师后面应该跟着殿下吗?
谢怀安纠结地说:“本想和陛下说,眼下天还早可以看会星星再洗漱,但现在……陛下为何要叫我殿下?”
鸿曜笑道:“当前只有朕能叫,但先生多听几声没坏处,早日习惯。想看天是吧……先生扶稳了。”
鸿曜轻敲谢怀安一处穴位,注入些许令人酥麻的真气。
谢怀安腿一软,又被鸿曜熟门熟路地打横捞了,转身间腾空而起,从地上到了屋檐。
“啊……”谢怀安落在青瓦上,看了眼地面的高度,也不怕,意犹未尽地看向鸿曜。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轻功,恨不得再请鸿曜演示三百回。
“很新奇?”鸿曜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要笑,又像是遗憾。
“可惜先生如今的身板学不了武,更经不住洗髓,否则以先生的劲头估计能练个天下第一。”
谢怀安更高兴了:“天下第一?大景还有这个排行?”
“虚指罢了……”鸿曜单手护着谢怀安,自己靠在脊兽让不安分的白鸟落在怀里:“躺在朕身上,别掉下去了。”
谢怀安自觉地窝好,左蹭右蹭地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鸿曜忍耐了一会,等谢怀安不乱动了,继续道:“会武的人不多,学得门路也少,还没到能排出个位次的地步。”
“这样啊……”谢怀安消停了一会,转头又精神起来,“那陛下给我讲讲武学好吗?有哪些知名的武功?陛下师从的谁,娄贺他们又师从的谁?有什么传奇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