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安:“这太费心了……”
“这是怕先生身上最后几道疤引起皲裂。行了,朕去洗了。”
鸿曜最后看了一眼谢怀安,匆匆离去。
一直到走,谢怀安都没看清鸿曜的正面。
谢怀安目送鸿曜略快地走出门,哼笑一声,开始用手指逗鸟:“你看到了吗,胖胖?”
“喳喳?”胖胖刚在自己在被褥上来回跳,听到谢怀安呼唤,蹦 他的身边。
谢怀安压低了声音,用气声说道:“他也有反应了……我会抓到把柄的。”
当夜,躁动难眠。
床很大,谢怀安睡在靠墙的里边,上身光着,只穿一件单裤,自己裹着一张小绒毯,还有随时可加盖的锦被。
谢怀安喜欢不穿衣服睡,先前病得迷糊时鸿曜不允许他脱,眼看着身子渐好,初秋还没到空气里还有热乎气,鸿曜就放宽了标准。
睡姿也狂放,睡一晚上能换好几个姿势。
鸿曜穿得严严实实,从领口一直捂到脚脖子,双手交叠在腹部,一动不动。
“陛下……”谢怀安含糊地出声。
“灯都熄了,先生还没睡?”
“好像好久没跟陛下睡一张床了……”
鸿曜之前不是陪在床边一夜不睡,就是天还没亮就走了,给谢怀安留一个热乎的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