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和感情太激烈,远超过正常的范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就好像鸿曜对他一见钟情。
鸿曜的脸变得快极了,这会功夫一点疯劲都没了,带着点调侃味道缓缓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陛下是不是那个意思……”谢怀安迟疑地说,“对我,有意见。”
他想说“对我有意思",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太耻了,自恋也不能这么问啊。
“先生这话说的,有意思……”鸿曜哼笑一声,专门逗着人一样,就是不正面回答。
鸿曜似乎不屑于继续这种对话,不再开口。人也不挪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斜坐在床边,噙着笑注视谢怀安。
谢怀安缩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烫。
他半靠在床头裹在白绒绒的毯子里,觉得自己像一只白里透粉的蓬松胖胖鸟。
而鸿曜无辜的时候像猫科动物,阴森的时候像蛇,现在是一只慵懒的黑豹,在观察自己的食材。
那双捕食者的碧色眼睛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一刻也不挪开地凝视着他。
再看下去,他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你看,就是这样……”谢怀安含糊地抱怨着。
“就是怎样?先生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让朕试试,还好,不热。”
鸿曜慢悠悠地说着,再一次前倾,用自己的额头试了谢怀安的温度。
鸿曜停了一会,仔细试了好半天,才直起身体回到先前的距离。他背过手,用指节抹去皲裂的嘴唇上流出来的血,好像黑色的豹子顺着自己的毛。
谢怀安屏住呼吸,等鸿曜离开了才敢喘气:"……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