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沈川的系统，会在他的身上？

“方……”唐煜伸手在自己和方柏舟面前来回指了下，小声道，“方先生，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不适合这样坐在同一辆车上……”

“什么关系？”现在是早上，江边本来就离主城区很远，连大马路上都没什么人，方柏舟直接停了车，他一只手撑在唐煜的椅背上，身体慢慢的靠近，眼神沉沉道，“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听？”

唐煜看着逼近的男人紧张的往后缩了下，在对方伸手时直接闭上了眼睛，没想到男人只是动作轻柔的拨开他的衣领，把从今早他出逃时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项链拿了出来。

“五天前我抓到了沈川。”方柏舟的指尖捏着项链上的圆环形挂坠，送到了唐煜面前，开始解释，“之前有些事情瞒着你是因为我不能确定我做的到底对不对，因为很多事情都是虚无缥缈的没有依靠的，还有我根据录像带从沈川嘴里推测出的那个词。”

系统。

之前他对这个词不太理解，只是当作一个唐煜和沈川身上都有的助力的东西，现在自己身上也有了系统之后，顿时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原来唐煜之前像是变魔术一样的给他变出来的小东西或者只是轻轻碰了下原本普通的东西之后转瞬间就拥有了不一样的效果，是因为从道具商城里面兑换了道具。

所以他花了五天时间从沈川身上弄下来了血，应该是对的。

最开始沈川甚至不愿意告诉他身上到底有没有系统，还自不量力的嘲讽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唐煜去死，最后他花了两天的时间用尽了各种手段，没办法从沈川的嘴里得到答案，他只能自己找。

沈川的身体很奇怪。

不管用了多残忍的手段，受到了多严重的伤，却根本不会流血，甚至连心口被对着开了绝对能够致死的一枪之后沈川还能够苟延残喘的活着。

不过开枪之后从沈川的嘴里喷出了一滴血。

抢在神色大变突然挣扎着要去把那滴血抢回来的沈川之前，他安排的人先把那滴血收集了起来，血离开沈川将近一米之后，沈川就哀嚎着在地上来回的翻滚，整个人像是遭受了酷刑。

古怪的一滴血，就算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却不会散开，而像一个凝固的球体一样。

这也是唯一能让沈川变脸色的东西，而且好像只有对沈川造成致命的伤害之后沈川才会滴出这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