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上次因为暗中调查反被方柏舟发现，他和方柏舟见过一面。

对方竟然从容不迫的来盘问他，像是他才要对唐煜做什么坏事一样。

他知道方柏舟是个很有能力同时也很危险的人，但是完全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对方发现，和方柏舟的谈话全程都被对方带着走，他一点好处没捞着还答应了不少条件。

直到谈话中方柏舟接了一个电话，是唐煜打过来的。

冰冷的气氛像是瞬间放松下来，方柏舟为了信号好点儿还去了窗户边上，指尖轻轻的在窗框上点着。

他觉得有些诧异。

因为从见面开始就有条不紊甚至十分冷酷的方柏舟竟然在紧张，还因为听不懂唐煜说的几个词，拿了另一个手机在查意思。

他抬头微微侧眸，当时就觉得应该不用也没必要再查方柏舟了。

眼神从来都不会骗人。

他看见方柏舟和唐煜说话时候的眼神，像是爱意胜过世间万物，

这样的人也挺好。

这样性格的人都专一又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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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决明拨弄了下发丝，整理好刚才被厚重头套弄乱的发型，余光蓦地瞥见不远处黑暗中一闪而过的挺拔身影。

炸开的烟花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他眯着眼睛去细看的时候那里又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像是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把沉沉的头套放在地上，楚决明不紧不慢的脱了玩偶衣服换上自己的外套，慢悠悠的回了灯火通明的超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