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凡的好奇心浓重了起来，他坐直了身体，手机屏幕反光，看不清楚，他又挺直了点儿背，眼睛都勾酸了才稍微找到个好角度，余光装作不经意的瞥了眼楚决明的手机。

楚决明看他一眼，“你要下腰吗？”

唐知凡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调整了下坐姿，变回高高在上的形象，他哼了一声。

“咱们认识也有快一个月了，不要藏着掖着，给我看看你女朋友照片。”

楚决明觉得好笑，他把屏幕对着唐知凡晃了晃。

晃半天唐知凡也没看清楚聊天内容，看段落只能看出对方发了长篇大论，楚决明给人回一两行。

耳边响起楚决明冷淡的声音。

“是男的。”

唐知凡眼睛冒着小星星，“给我看看你男朋友照片。”

楚决明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把人按了回去。

“朋友，以前的朋友从国外回来了。”

唐知凡觉得稀奇。

“你除了唐煜之外还有朋友呢？”

他还以为像楚决明这样冷冰冰的人，都是独来独往的，能和唐煜这种性格跳脱的人说话都是奇迹，没想到还有别的朋友。

抓着笔的手指攥紧了些。

“那我算你朋友吗？”

楚决明的脸上没有零星的波动，他说：“你不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