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寒季也没有问题,白色的乳果摘下来也会逐渐变成粉色,能放整整一年的时间。
除非果子上的粉色逐渐变成黑色,不然味道始终都不会改变。
两个小崽崽喝了加热的乳果后,很快就睡的不省人事,被御风和铭抱走了。
赵捷这才分出心思去问凛,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凛活动了下僵直的肩膀,将赵捷走了之后河边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大体上和赵捷猜测的差不多。
赵捷和欢离开后,凛选择在一片茂盛的草丛中趴下,因为那里是距离他们将沙捞上来最近的隐秘地点。
凛在那里从蹲着到坐着,最后又变成趴着,以为自己白蹲了的时候,沙终于在日落之前去而复返,身边还跟着几乎认不出来的狡。
凛当即就来了精神,抖着耳朵找好角度偷听,结果两个人却一言不发,沉默的在站在河边发呆。
凛也只能继续等下去。
没过多久,大着肚子的花语就散步到了河边。
沙很正常的和花语打招呼,花语也很正常的回应,不知不觉就多说了几句话,话题逐渐蔓延到赵捷身上。
赵捷恐怕永远都想不到,恨他入骨的沙,竟然能在花语面前对他极尽夸奖之词。
直到这个时候,凛还是没有觉得不对。
他以为沙无论是上午假装落水,还是下午遇见花语这么能夸赵捷,都是为了和赵捷拉近关系,以求赵捷别在下次匿名投票的再反对沙成为新祭司。
所以当花语逐渐走进沙,然后被沙毫不犹豫的推下水后,不仅花语惊呆了,连藏在草丛中的凛也惊呆了。
凛顾不上找沙算账,连忙从草丛中跳进水里去捞花语。
花语不会水,又因为揣着两个崽格外沉,也格外有求生欲,具体表现为在水下拼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