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琐事,两人干脆回到旅馆那间狭窄的“屋子里”。
分别占据桌子一面,烧着红泥小酒炉,两盘下酒菜,干脆就这么简陋的吃喝起来。
疯魔咬着茴香豆对向君华道:“老人家手底下的徒子徒孙多着呢,但见过他那一‘手’的,只有这个数儿!”
向君华看着他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了一下,然后收回去放在嘴里嗦茴香豆的咸香味。
颇为嫌弃的移开视线,也给自己夹了粒丢到嘴里,配上一口热酒,暖意落到胃里,放松的却是整个身心。
疯魔也给自己闷了一盅,眯起眼睛,享受酒气在唇齿间绵长不散的唯美滋味。
“今儿听你讲道,我才知道为什么温池舟那么早就对你另眼相看,如果是我站在他那个位置,我起码会等你自己拼得更高一点儿,再冲你释放善意。”
喝了两口小酒,向君华的话也多,问道:“比如说?”
“比如凭你自己本事修到渡劫期再说。”
“……你怀疑是温池舟给我开小灶了?”向君华喝酒的动作一顿,朝他看去,正好看见疯魔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向君华甩他两记眼刀。
“当然不是,他没和我说过这些。”
疯魔:“那你们平时怎么相处的?”
向君华想了想,“他干他的,我干我的,各干各的。”
疯魔:“……啥?”
向君华睁大眼睛:“很奇怪吗?”
“不是一般的奇怪,”疯魔一口喝干酒盅中的美酒,提起火炉中热着的酒壶美滋滋的给自己添上,“我和大鱼成天黏在一起,这次应温池舟之邀跑来看着你,算是我这些年来离大鱼最远的一次,也是最久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