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便发现林洛汀此时的状态不对。
林洛汀皮肤很白, 这种白就好比白玉般莹润中透着冷,但此时他眼尾处却泛起淡淡的绯色。眸中剔透的茶色氤氲浓郁, 像是开出了红色的花。
他意识到不对,“你怎么了?”
林洛汀没有答话,看着男人有些失神, 视线慢慢转到掐在腰间的手上。
是这里……他瞳色愈发浓。
香甜的气味在鼻间萦绕不去, 比以往品尝过的都要诱人。
拉过腰间的手在眼前摊开。蹭伤的掌心靡红一片, 一颗颗细小的血珠子玫瑰花苞一般挨挨挤挤地趴在男人掌心。
林洛汀舔了舔掌心的玫瑰花苞。
纯粹,香醇, 浓烈。
他尝到冷杉的旷远, 雪松的冷冽,也尝到朗姆酒的醺醺然,各般滋味一瞬间在脑海中炸开。
仿佛一坛封存多年的老酒在眼前摔碎, 琥珀色的酒液流淌,香气弥漫。
诱人的醉意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中枢,再通过中枢迅速蔓延至身体的各个角落。
不,不止比以往品尝过的香,而是比以往所有品尝过的加起来还要香。
林洛汀满足地眯了眯眼睛,回味过后发现面前的玫瑰花苞没有了。循着香味看去,对上男人有些复杂的目光。
“你有异食癖?”陆承熠问他。
“异食癖?”偏了偏头轻笑,笑声中带着对人类世俗规定的嘲讽,“你是指我刚才舔血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