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前几年路任为了那个谁耽误修行,怎么可能是他先突破。”
“我这不想着置之死地而后生吗?听说那个谁喜欢严止啊,这感情上受挫了,指不定事业上就有所突破了。”
“路任也是挺惨的,感□□业双输啊。”
“你说今天他会不会来,我看路家人来得都差不多了。”“他来干什么?自取其辱吗?肯定不会来……”
话还没说完,几人就看一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自车上下来的那人不是路任又是谁呢?
几个愣头青赶紧住了嘴,有些话在背地里说说可以,这个时候还说,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路任即便是现在修为不如严止,那也是二十几岁的古武大师,是他们这一辈年轻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路任和路父路母到的时候,距离宴席开始的时间还有十来分钟。
入场接待的严家小辈看到他的时候,目瞪口呆,像是受了很大惊吓。
他挑眉笑了笑,说:“怎么?不欢迎?”
严家小辈回过神来,说:“啊,不是不是。我带您进去。”
路任走到一半,觉察出现不对来。他的位置,和他父母并不在一起。
他父母被另一个严家小辈引着去了路家人坐的地方,而他,则是去了最前面的位置。
路任微微皱眉,说:“ 怎么,我的位置不和路家人在一起?”
严家小辈渗出一额头汗,差点没哭出来:“啊,就是,小叔公他给您安排的,贵宾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挑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