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出门。

在墙头看到了严止,严止坐在上面,笑着对路任挥了挥手。

他没搭理对方,转身进门。

严止很识趣,过了片刻就跟了进来。

路任的房间是十分古典的样式,外面是起居室,里面是卧室。起居室跟卧室之间有一扇巨大的屏风隔着。

严止一进来,一脸新奇,四处转。

其实也不怪他,虽然他和路任认识有二十几年之久,却从来没有进过路任住的地方。

之前两人关系实在是太差,二十年来严止每一次只要迈入路家的大门,路任就恨不得把他整个人给打出去,更不要说什么到他住的地方来玩。

路任坐在窗边的桌子旁,托着下巴看严止四处乱转。

过了片刻,见对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忍无可忍地说了一句:“你够了,有事说事,别在那里跟狗似的四处圈地盘。”

严止见路任不爽,走过来坐下,说道:“这不没来过吗?我们这么多年朋友,还不许我参观参观?”

路任冷笑一声,说:“谁跟你那么多朋友?再说了,你那狗窝我不也没去过吗?”

严止坦然道:“你要来我随时欢迎。”

路任的房间不算太大,东西也不多,甚至没有太多个人特色的东西。

“不过我倒是发现,你的房间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路任抬了抬眼皮,随手给严止倒了杯水,连茶也懒得泡。

“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