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洲心中震颤,掏出口袋中的钱包,放在掌心摩挲,“她没说。”
紧接着,他问:“严重吗?”
贺予洲看眼手表,想上楼去找她,但时间不够了。
任何稀世珍宝,都难以媲美她亲手制作的礼物。
钢琴家的双手,是最珍贵的。
万棠按情况如实说:“出点血,是肯定的。”
“但你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来了。”
“这些恩恩都没跟你说?”万棠疑问:“那她送你这只钱包,怎么说的?”
贺予洲:“她说买的。”
“也正常。”尹恩语的这个说辞,万棠并不感到意外,“恩恩向来做的比说的多。”
不会把功劳挂在嘴边。
对待朋友,她也是如此的。
贺予洲垂眼看着手机壳背后的照片,这一点,他知道。
“以后她要是再想自己动手做东西,你帮我阻拦一下。”
无论是谁,都不值得她让自己的双手受伤。
哪怕是他,也不行。
万棠:“我试试,但恩恩也不一定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