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当真相信了吗?
如若相信,他不应当很是焦急的询问自己,而非如此可这般慢条斯理的在照顾一只黄犬。
莫不是这黄犬比长生还重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徐福实在是有些看不清嬴政了。
“政哥,你这是在故意晾着他吗?”嬴白坐案桌已经特别习惯了,仰头看着自家陛下。
嬴政勾了勾弧度,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替她理了理身上有些歪了的小衣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下面的蒙恬和扶苏他们都面面相觑了,才终于开口。
“既如此,你便细说一下吧。”
徐福眼睛一亮,连忙开口,“唯。”
随后开始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听的在上面的嬴白都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
“政哥啊,你以前估摸着就是这么被骗的吧。”
嬴白忽然在心里这么跟嬴政说道:“而且我觉得他看着特别卖力,但估摸着在历史上,你可能还用不着这样就被骗走了养老保险。”
嬴政:“……”这瓜娃子现下是越发知道如何气人了。
但他觉得她说的好似有些道理。
扶苏掩嘴,偷笑了一下,随即又故作正经。
嬴白还在继续:“可能是因为政哥你刚刚到现在一直晾着他,所以他心里也没数,自然而然就更加努力的想说服你了。”
“不得不说,如果我不是从后世来的,听他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心动的。”
扶苏点点头,时不时同嬴阴嫚说上两句悄悄话,若有所思。
他也这么觉得。
嬴政:呵。
……
“陛下,吾说完了。”徐福说完后,又变回了一开始那般高深莫测的模样。
嬴政看着他,心中已经了然,若非阿白,自己定是会上当的。
毕竟大秦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他会动心,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