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们而言，牺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毫无意义地牺牲，那已经不是傲慢或者自我救赎了，而是单纯的愚蠢。

“怕了？”

听到程天的声音，菲娜有些呆滞地下意识点了一下头。

“怕了就快点让你姐带着神器出塔吧，要我看你们干脆直接在这旁边建一座刷天使的双子塔好了，直接跟黑塔搞塔防对战，就互相刷兵玩儿。”

程天正在试图怂恿女神改变伊苏起源的游戏类型。

遭到一通高火力输出整个人都有点懵的菲娜连忙哦了两声，随后连忙驱动自己女神的力量，试图与咎火领域处的女神像沟通以完成空间转移。

可没想到，感知中的女神像，俨然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所覆盖了——

很显然，有人在她走后使用黑水晶污染了女神像，将其变成了邪神像，这样一来她就没办法直接传送过去了。

“怎么办？没办法传送了！”

已经失去了平日里女神风采的菲娜，在双方声望依旧处于冷淡的状况下，多少有点把程天当救命稻草使用的味道。

程天见状也是直接摸出了黑水晶，发现咎火领域已经变成了可传送的状态，但因为黑水晶默认有阵营倾向，他本身又不是萨芭那种懂得空间转移和妨害的施法单位，所以没办法将默认为敌对阵营的女神选中为群体传送目标。

“那就用腿吧，再杀上去一次。”

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的程某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浑身的骨头都在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得不说，将已经怨念了差不多快二十年的东西一口气全部倾倒出来，怼着当事人的脸疯狂输出的感觉是真的爽！

爽到飞起的那种！

某种意义上来讲，程天本次来到伊苏起源的目标已经属于超额完成了，就算现在把他踢出本他都乐意。

“你是准备找那群被你添麻烦的骑士们，还是跟我走？我是要继续爬塔的。”

程天随意地问道。

“身在暗之一族，捏造虚假身份，在知道如此多辛秘的情况下依旧想要探索黑塔……你到底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到底是活了至少一两百年以上，而且还庇护了一个人类王国的长生种族，被击碎的信念粘合起来的速度还挺快的。

意识到错误，那么要做的自然就是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