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玘愤怒的骂个不停。
“还有那个徐牧,他娘的,有出身了不起啊?左右不过一个庶子,庶子是什么?庶子就是贱种!
一个外地来的贱种,敢在丰州嚣张跋扈?还想要陈氏左右资产?老子愿意给,他徐牧有那么大的胃口?
就算镇国公来了,他天下第一又怎么样?又能有这么大的胃口吗?”
众人依旧不说话,反而越听陈玘的话,越是把头埋低。
背着人家放肆的说狠话,可当着人家的面,却跟着孙子一样。
但凡要点脸,现在都应该是主动辞去家主之位,而不是在人家背后骂骂咧咧。
“你们一个个都哑巴了?不说话?”陈玘回头扫视一圈,冷声道。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三名大宗师供奉,一个都没了。”
“刚刚死了多少人,谁在意过?”
……
“一群废物!”
陈玘愤怒的骂了一句后,朝前快步离去。
“娘的,还有脸骂我们废物?究竟谁才是废物?”
“陈家落在你手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被人家狠狠的踩在脸上,甚至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反而还给人赔笑脸当孙子!我要是他,起身就自刎归天!”
一群人脚步放慢。
“咱们该怎办?”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陈玘个废物宰了,然后咱们分了陈氏的资产,各自离去,分道扬镳。”
“族兄,可很多关键的东西,都掌握在陈玘手中呢,咱们杀他?我觉得他肯定有所保留,咱们未必打得过他。”
“哎,是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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