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的眺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祁言叹口气,回到衙门内,就撞上了几个平时处的还不错的狱卒。
“哎哎,祁言,那俞公子送你什么了?”一个人眼睛放光的看过来。
祁言也没有避讳,挑了挑腰上的木佩:“一个小木佩。”
“啊?”那人懵了:“他那么有钱呢,就送你一木佩?连玉的都不是?!”
“听说是去玄胡酒楼吃饭打折呢。下次休班了,我请大家去吃饭吧。”祁言从来不是吝啬之人,为人也坦荡荡,这才有许多人喜欢与他交朋友。
当然其中也不乏那种贪小便宜的人凑过来蹭吃蹭喝,但对于祁言来说,只要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让他们蹭点又没什么。
只不过心中透亮,知道什么人该交,什么人不能交。
祁言放话请吃饭,让其他人都乐个够呛,后来一看排班,发现与祁言一同休班的才一个人而已。
那人自然是开心了,连忙与祁言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祁言也不在意,只听他们说笑着。
有人询问祁言怀里的包袱是什么,祁言没有细说,只是说那是死人的东西。
回了自己小天地,祁言才打开那小小的包袱。里面有两个盒子,大概男人的手那般大小。一盒里面有两三串珍珠手链,还有两枚银戒指,一看便是女人的嫁妆。另外一个盒子里有几块碎银子,一个金元宝。包袱里还有两三块牛皮包的未经雕琢的玉。
这些东西对于一户人家来说,当真是毕生的家当。可对于稍富的人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看着那些东西,祁言又想到了女人领走自己丈夫尸体时候的样子。
不知怎么的,心中酸楚的紧。
“祁言啊,你发什么呆呢。”瘦子隔着铁栏向他喊道:“那富家公子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