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昭一时无言,从未见过如此榆木脑子的魔教。
“说!你澄不澄清?”祁言瞪着眼:“不澄清,你的小命我可就收下了!”
西昭自是知道,在这样无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做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比起硬拼硬,不如从这个看起来傻了吧唧的魔教之人这里下手。
眸光闪了闪,西昭的目光落在祁言的手腕上:“还疼么。”
祁言一愣,看了看自己微红的手腕:“好点了啊。”
“去柜子里拿於痕膏,自行涂上。”西昭眼神示意了一个方向,那里摆着一副红木柜架。
祁言看着他,半晌才道:“你想要收买我?这可不行,我家哥哥待我好着呢,我怎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情?”话虽如此,祁言手中的匕首却撂下了一两分。
“你是魔教何人?”西昭似是闲聊般,声音冷淡无比。
“哼,我乃堂堂魔教护法朱雀是也。”祁言的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骄傲与自豪。
“我见过青龙、白虎、玄武,乃至魔教教主血煞,却从未听说过你这号人物。”西昭眉梢微动,似是奇怪的看了祁言一眼,对上他狡黠又散发着光亮的眼眸,一时间竟有些怀疑。
这人看似纯洁似孩童,没有魔教之人的戾气,且行为举止也幼稚至极……
“那是孤陋寡闻!”祁言有些生气:“我可是被哥哥弟弟们护在手心里的宝儿!”
西昭:“……”那我真的是孤陋寡闻了……还有你确定不是他们害怕你出来丢人吗?
“罢了,今日我西昭栽在你的手里,自然是技不如人,在此认命罢。”
“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祁言得意的斜睨了一眼西昭,然后在他的目光下,收起匕首,从他的身上爬起来,继续吹吹自己微红的小手腕。
西昭:“……”这……就完事了?
借着月光,祁言翻下床铺,来到柜架前,从里面翻翻找找,最后找出了那个所谓的於痕膏。
给自己手腕抹了一圈,感觉到冰冰凉凉的有些舒服,祁言心情愉悦的放下手腕,看着床上靠坐起的西昭,牵起一个傲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