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绾默不作声地回到自己身边,他唇角微勾:“知道答案了?”
“嗯,”岑绾应了声,清透的眼眸看向他,“你不好奇吗?”
沈屹骁抬手喝了口酒,轻笑道:“只有季远辰那个笨蛋才会看不出端倪。”
岑绾:“你也知道?”
沈屹骁垂眼看着她:“这世上,百分之百概率的事情有多少?”
“不多。”
“这种随机游戏,就算是有技巧,也只能加大胜率,一把都没出错,不是作弊就是作弊。”
岑绾看着季远辰自我怀疑的样子,想笑又觉得这时候笑有点过分,憋住了。
一旁的秦砚修缓缓开口:“季远辰,二十多年的都还没把脑子长全吗?”
季远辰猛地抬头:“你骂我?”
秦砚修:“知道我骂你,看来脑子还没完全坏掉。”
季远辰不服:“有本事你也跟沅姐来两把啊?我看看你能赢她不。”
江沅:“婉拒了哈。”
秦砚修耸了耸肩,没说话。
季远辰看向江沅:“沅姐,你为什么不跟阿砚玩儿?”
江沅:她的视线和秦砚修是同一个方向,他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赢的吗?
不过她可不能这么说。
“跟你划拳比较有意思,我只跟你玩儿。”
嗯?
季远辰眼睛一亮,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真的?”
江沅面不改色:“包真的。”
季远辰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得意洋洋地瞥了秦砚修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看吧,我比你帅。
秦砚修摇了摇头,端起面前的酒,隔空跟沈屹骁碰了碰。
沈屹骁喝了一口,就低头跟岑绾卿卿我我去了,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秦砚修自己猛灌了一口,真是没救了。
两个都没救了。
一个没头脑,一个恋爱脑。
一个被卖了都得兴冲冲地帮人家数钱,另一个被卖了还在心疼人家绑他的时候绳子有没有把手勒疼。
世人皆醉,唯他独醒。
秦砚修又喝了口酒,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