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骁眉骨微抬:“护工该怎么照顾病人不知道吗?”
岑绾看出来他是故意的,唇瓣微动:“那我帮你喝?”
沈屹骁气笑了,散漫地往后一靠:“跟谁学坏了?”
“近墨者黑。”岑绾淡淡道。
沈屹骁眼尾微扬,眼底漾起一抹笑意,脸上却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学得这么快,有多近?”
他倾身凑近,浑笑道:“还有更近的,要不要试试?”
岑绾脸颊莫名一热,这要换以前她可能听不懂,但跟沈屹骁在一起的那一年,她什么浑话都听过了。
情到浓时,他还会哄着她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她现在已经条件反射性的往那方面想了。
可她不想露怯,绷着小脸说道:“你现在风一吹就倒,跟个脆皮鸭似的,能有多近?”
“鸭?”沈屹骁抓重点的能力一流,他轻嗤了声,看向她的目光灼热又极具侵略性,“鸭能有我干净?有我技术好?”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性感的哑,像裹着电流似的往岑绾耳朵里钻。
岑绾耳根微微发烫,忽视他那些虎狼之词,强装镇定地回视着他:“我不想欺负病人。”
沈屹骁黑眸眯了眯,菲薄的唇微启:“也不知道是谁总是被欺负哭。”
有时候手上重了点,或者使劲了点,就会哼唧着挠他打他,眼眶红红的,要哭不哭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想到这些,沈屹骁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嗓音更加哑了:“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