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嘴里还咬着一个虾尾,疑惑地看向岑绾:“你腿怎么了?”
岑绾笑了笑:“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有点破皮。”
江沅嘴巴微张,抬手就要去捞岑绾的睡裤。
岑绾往后一躲,对上江沅不解的神情。
“你手上都是小龙虾调料。”
“害,”江沅看着自己红彤彤的手,干笑道,“这不是条件反射嘛,你真没事啊?”
岑绾:“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和你说话吗?”
“那就行,”江沅低头继续剥小龙虾,突然想起来,“你那石头搞得怎么样了?”
岑绾一怔,半晌才笑道:“我买了后天的机票,去滇南。”
江沅:“你自己一个人?你同事他们去吗?”
岑绾无奈:“我这接的是外面的活儿。”
“哦对,”江沅反应过来,“但你自己一个人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岑绾又重新坐了下来,转头看她:“我前几年也经常一个人进山,放心吧没问题的。”
“如果这单能顺利拿下,外婆半年的疗养费就有了。
江沅:“那你随时跟我保持联系!每天都要跟我报平安!”
岑绾:“好。别担心了,快吃吧,一会儿都冷了。”
江沅的注意力这才转回小龙虾上:“你别动,我帮你剥!”
……
另一边,灯光旖旎的酒吧内,音乐踩着鼓点,声音震耳欲聋。舞池中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狂欢, 疯狂扭动着,气氛火热。
二楼的专座里,沈屹骁懒散地靠在沙发里,一脸冷淡地喝着闷酒。
秦砚修来的时候沈屹骁面前已经摆了不少空瓶子。
他找下口罩,打趣道:“哟,屹哥这是借酒消愁呢!”
沈屹骁掀起眼皮:“要喝喝,不喝滚。”
秦砚修耸了耸肩,在沙发里坐下,端详着对面的人:“我猜猜,你这模样,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沈屹骁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不想活就直说。”
秦砚修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前几天的伤才刚好呢。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悠闲地靠在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杯子,琥珀色的液体撞在杯壁,一圈圈荡开。
秦砚修吊儿郎当的: “你打电话叫我出来,又不让我说话,你可真是难伺候。”
沈屹骁黑眸微眯:“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
秦砚修:“那不一样。”
喝酒哪有八卦来得有趣。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免得又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