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娘,您挑出来的女使,哪有不伶俐听话的?”
“不好你就和我说,我再帮你寻一个!”
“哎!”
说着,三人进到了屋子里。
环顾屋内,看着挂在正堂一侧的画像,施嬷嬷眯眼一看,道:“嘶,这是你官人吧?怎么把自己的画像挂墙上了?有些不吉利!”
“娘,这可是侯府五郎亲自画的呢!官人他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哦!侯府公子的手笔!那得挂着,沾沾高门公子的福气。”
说着话,施嬷嬷和儿媳坐到了椅子上。
“你官人呢?”施嬷嬷问道。
“他去府里大厨房拎酒菜去了!说是徐侯夫人特意叮嘱的。”
“看来你官人真是侯府五郎的身边人!”
“娘子?岳母大人和嫂嫂可是来了?”屋外,寻书的声音传来。
施嬷嬷起身朝外走去,便看到女婿带着几个小厮拎着食盒到了院子里。
寻书摆好酒菜后,
又从一旁拿出了两个木盒。
“官人,这是什么?”寻书婆娘问道。
寻书挠头一笑,道:“这是五公子给我和阿兰的杯子。说是今日卢小公爷来的时候,顺道带来的。”
看着岳母等人疑惑的样子,寻书继续道:“是五公子自己画的样式!我瞧着好看,便想着让岳母给岳父和兄长带回去。”
施嬷嬷笑着点头道:
“卢家小公爷是五郎义弟我知道!之前五郎在道院救人的时候,你岳父和兄长就在当场。”
“但这不是逢年过节的,卢小公爷来干什么?”
寻书还未说话,施嬷嬷的儿媳道:“母亲,明日卢家有喜事。”
“对对~瞧我这记性。”
说着话,寻书已经将东西从木盒里拿出来。
施嬷嬷点头道:“嗯,这杯子瓷口可真好!样式也新奇!贤婿你自己留着吧!”
寻书正想说话,他婆娘笑道:“哎,母亲,那女儿就先收着了。”
惠和坊,
廉国公府,
卢家三房乃是驸马,平日里也是住在榆林巷里的宅子里。
但今日卢家三房的姑娘成亲,却是从国公府嫁姑娘。
国公府大门前,
不仅是门楣上,就连门口的两尊石狮子,此时也已经挂好红绸。
“吁~”
“唏律律~”
几匹马儿打着响鼻,平稳的停在了门口。
后面还跟着几辆马车。
卢家门房看到徐载靖和卢泽宗,赶忙笑着走上来,道:“小公爷,靖哥儿,你们回来了!”
徐载靖侧身下马,笑着点头后,看了下马的卢泽宗一眼,直接将手里的缰绳扔给了门房,道:“柴家催妆礼可来了?”
“回五郎,还没呢!”
“好!”
徐载靖点头道。
“义兄,等等我!”
下马的卢泽宗,笑着快步朝进门的徐载靖追去。
穿廊过门,
徐载靖来到了卢家后院儿。
在女使的通传声中,
徐载靖和卢泽宗进到了厅堂中,
看着厅中众人,
徐载靖赶忙躬身拱手行礼叫人。
看着进门的徐载靖,卢老公爷和老国公夫人面上满是笑容,老公爷道:“靖哥儿,快坐!”
坐在一旁的李大娘子和卢驸马夫妇二人,看向徐载靖的眼神,也满是善意和喜欢。
看完徐载靖后,卢驸马还回头看了眼嬷嬷怀里抱着的儿子。
卢家三房的几朵金花,朝徐载靖还礼后,笑着对视了几眼,眼中意味不明。
毕竟她们出去参加聚会雅集,只要说起徐载靖的情况,她们总能收获不少其他家贵女的瞩目和关心。
“宗哥儿送去的那些杯子,靖哥儿看着如何?”老公爷笑着问道。
徐载靖连连点头,道:“好!这烧瓷的手艺很好!”
老公爷笑了笑:“靖哥儿你这心思也巧,这杯子变大了不少,有了这弯着的手柄,便不会被烫着了。”
徐载靖笑点头道:“老公爷,我也是借了前人的智慧!小子平日里看书时,觉着杯子小,水不够喝!虽有托着茶盏的碟子防烫手,但有时还得用两只手。”
卢老公爷笑着点头道:“嗯!有时是有这个麻烦。”
徐载靖请卢家烧的瓷器,不过是后世很常见的马克杯罢了。
虽徐载靖说了,只要随便烧几个这般款式的杯子就行,但架不住卢泽宗很重视这事儿,卢家和李家的烧瓷工匠就更重视了。
后来,这杯子,就完全是精益求精后的样子了。
杯子内颜色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