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鹅,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所有的一切,都在曲修然公然带走战宁的那天晚上发生了变化。
战宁还没等到开年第一天上班,就又被那群京城富家子弟给缠上了。
那天她回家之后,就如曲修然说的那样,没再去管工作。
她从没想过要用身份地位去压人,毕竟人生在世,谁也不比谁低一等。
但这也不意味着她就是个软柿子,谁都能捏一把。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甭跟谁玩聊斋。
孙子装一回就够了。
她又不是真孙子,没必要捧着那群人。
她还是被人捧着的小公举呢。
可那群人没了战宁这个新玩伴儿,觉得没意思,就来她家堵她。
战宁来京城之后,就从家里搬出来单住。
下午从战家吃完饭回来,被这群人堵得严严实实的。
跟在夜店玩闹不同,战宁居家时,只要不开口说话,看着就跟邻家妹妹似的。
战宁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那群人半绑着戴上车。
被带到了地方,才发现曲修然也在。
那群人里,不知道是哪个傻逼,以为曲修然对她有意思。
正好开年跟曲氏有合作,就想着把战宁送给曲修然当礼物,讨好他,从而促成合作。
哪成想,刚接住被反剪着手推到怀里的战宁,曲修然就怒了。
主动把战宁推给他的那个人,直接被他一脚踢爆了蛋,连喊都没喊两声,直接疼的晕了过去。
剩下的人,看着曲修然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认识曲修然的人都知道,他这人最喜欢秋后算账。
可今儿当面就把人给废了,战宁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一个个顿时跟鹌鹑似的,恨不得原地消失。
战宁也吓坏了,躲在曲修然身后瑟瑟发抖。
曲修然把她带上车的时候,她还懵懵的,明显回不过神来。
直到手腕上传来冰凉的刺痛感,战宁茫然的眼神才渐渐有了焦距。
“疼?”
曲修然拿着消毒棉签给她手腕上被扎带蹭破皮的地方消毒的动作一顿,眉头皱了一下。
“忍一下,被磨破皮了,得消毒。”
战宁机械的点了点头。
眼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甩在了曲修然的手背上。
曲修然像是被烫了一下,动作彻底顿住。
看着哭都不敢哭出声的战宁,曲修然叹息一声,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可也不知道她这眼泪是啥牌子的,竟然比自来水还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