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的守卫们见是个衣衫褴褛又满身污秽的女人,连忙嫌恶地赶到一旁,甚至拔出腰刀威胁她也没将她赶走,她只远远望着,并未有离开。
她眉眼间透着焦灼,好似在想法子如何踏入宫门。
可若是连个宫门都踏不进,那她一番精力便都付诸东流,白费了。
她蹲坐在原地,看从宫内出来的人。
新岁的热闹氛围好似与她毫无干系,她身上穿着单薄,早已被冻得不成样,尤其是在寒风凛冽的夜里,更是冰冻难耐。
“这丑女人在这待着不走,莫非是想嫁入宫门当金凤凰不成?”
不远处的守卫们对她议论纷纷,污言秽语传入她耳中,她只能抱着膝盖微微抖动身子,并未敢表露出任何不满。
在宫门外待了几日后,终于让她见到副熟悉面孔。
她跑上前,对着张贤支支吾吾叫着,守卫想要拦住她已然晚了。
她抓住张贤的衣袍,抬起头让他看清自己的面容。
张贤正要到慎刑司去,突然被这么一个不知从哪蹿出来的女乞丐抓住衣袍,整个人都惊了惊,忙喝住一旁的守卫:“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那几个守卫才慌忙从他身边拉走那女子,狠狠扇了她两巴掌她才安分下来。
“晦气!”
张贤嫌恶地拍拍自己衣袍,又狠狠瞪了那耷拉着脑袋的女子一眼,这才快步离开。
那女子趴在地上,呜呜咽咽痛哭出声。
那日之后,那女子便不敢再轻易造次,只敢蜷曲着身子坐在墙角处。
与此同时,京州城内突然传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说赵启骁养在身边的孩子竟是他和赵启宁休掉的王妃萧歆雯所生。
一时间,整个京州城一片哗然。
这样的消息算得上是宫廷秘闻了,无异于在抹黑皇室,打皇室的脸。
靖桓帝气得脸色发青,连忙派陆谦去将造谣生事的人给抓起来。
可陆谦将整个京州城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造谣之人。
“陛下,或许这不是空穴来风呢?”
陆谦冒死谏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