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越发轻松写意，像条游鱼一般在几个混混的拳脚之间来回穿梭，还时不时地给某个家伙来上一巴掌。

惹得几个混混暴跳如雷，哇哇乱叫，却始终连卓一凡的衣服都碰不到一下。

“好！”李十一看得高兴，拍手高声叫好。

老马这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微微点头道：“形神兼备，不错。”

卓一凡脚步不停地闪展腾挪，几个混混像是被遛狗一样地来回乱转，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晕头转向。觉得差不多了，卓一凡才伸手，每人脸上重重来了两巴掌，那几个家伙本来就有些脚下不稳，挨了这两下之后，便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

光头看着几个手下瘫软在地上残喘的样子，脸色变了，他此刻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家伙咬了咬牙，自身后拔出一把刀来，恶狠狠地盯着卓一凡，“老子今天就给你放放血！”

他一边叫着，一边挥刀冲向卓一凡。

还没等到卓一凡的身前，李十一已经斜刺里冲了过来，一拳把光头打得身子横着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船舷的护栏之上。

光头的嘴角冒着血丝，眼睛一翻，晕死过去了。

李十一不屑地撇了撇嘴，“早就跟你说过了，就凭你也配让凡哥出手？”

卓一凡招了招手，带着李十一和燕熙雯离开。

老马忽然感到有些异样，扭头看看，正好看到在不远处的转角，一个男人正在向着这边观望，发现老马在看他，立即低下了头转身离开了。

“还没到地方，就被人盯上了？”他皱着眉头，自语了一句。

此时货轮的汽笛轰鸣了一声，抬头看看，却是要进港了。

老马的脸上充满了萧索，自嘲地笑了笑，自语道：“兜兜转转三十年，终于还是回来了，时也？运也？”

低头沉吟了片刻，再抬头时便是目光熠熠，“这次如果能够得偿所愿，必能让墨家再得一强援。至于能不能拿到墨家巨子李直的秘籍，还要看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