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暗暗理直气壮：“我要知道你们这群大人有多不要脸。”

顾念被逗笑了。

“我们这群大人能怎么不要脸？”

“肯定是勾搭在一起，不把孩子的事情当事，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暗暗说得很果断，已经笃定了顾念的选择。

顾念被逗乐了：“既然你这么想，那还问什么？”

“你真这么做了？”

暗暗急眼。如果是常人，肯定已经把事情说出，但顾念很稳，淡淡道：“我什么都没说，随便你怎么想。”

“你快说！”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暗暗根本憋不住。

顾念看她吃瘪，有些想笑。

这也正好说明，暗暗没想象中的那么成熟，小孩子总比大人好忽悠。

在暗暗脸色越来越黑，顾念才不徐不缓地开口。

“等过了今天，我就告诉你。”

暗暗立即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想让我不伤害周悦？”

顾念直接承认：“对，我要你乖乖表现一晚上，要么就让丫丫回来。”

暗暗冷冷地看她。顾念也不避讳她的目光。

半晌，暗暗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