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肾虚二字有点过敏的纪长卿:“……”

上官牧兀自激动:“你说太子会不会真的……”

纪长卿打断他的话:“太子大婚已经六年,不是六天,要是真有隐疾,不会等到现在才找人看。”

上官牧肩膀一垮。

“你说得也是。”

“无凭无据的事,你还是少信为好。”

纪长卿淡淡道。

回府后,他去给母亲请安,在回廊碰见准备回院的冯清岁,将人叫住,把上官牧给的银票递给她。

没多解释,只说了“诊金”二字。

冯清岁喜出望外,数了数发现足有三千两,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

“谢谢二爷,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尽管找我。”

纪长卿看着她眯成两弯新月的眼睛,心道这人可能只有这一刻的表情是真的。

“太子的身子,是你做的手脚?”

他沉声问道。

冯清岁不解地看着他:“太子的身子?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两次进宫都只见了太子妃,没见过太子。”

呵。

纪长卿心中冷笑。

没见过就不能做手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