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长长的呼吸声,沈颂川闭上了眼睛。

他原本是有些同情赵汀兰的遭遇,但妇女的事情不归他管,该去找部队妇联才对。

可今天赵汀兰跪到了他家门口,沈颂川没办法,天已经黑了,不可能直接把赵汀兰带到家里去,所以把她领到了办公室来。

谁知道她会趁他不注意在他的水杯里下那种东西?这玩意早些年就被严厉打击了,赵汀兰不仅有,还下到他的杯子里来了。

机会?

沈颂川没有那么仁慈,也没这么蠢,这样的女人就该吃枪子儿。

隐约中他听到了外间的锁门声,心稍微放下,这时才敢松开紧掐着掌心的手,指甲缝里隐约露出粉红色的血迹。

再睁眼时眼底一片猩红,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喉间也传来似有若无的喘xi。

可脚步声没一会儿又匆匆回来了,沈颂川气息粗重,汗水沿着他的额角落下,他难耐地仰了仰头,一只手撑着桌子的边缘往后退。

却不曾想平时总嫌又宽又大的办公桌也有觉得小的时候,指尖触到了墙角,沈颂川薄唇微张着盯着赵汀兰。

警告,威胁,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