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钱家命令之前，王斌华就和徐凡通电话，知晓了全盘计划。

只有两个字能形容他心里的震撼。

牛逼！！！

徐凡这些方法并不罕见，甚至可以说是常用的商业手段。

但组合在一起，却能将钱家推入地狱。

就是这么神奇。

事实上，如果一开始爆发的是房屋舆论，很可能没有如此威力。

恰恰是钱昌骏的八卦足够吸引眼球，大家才更加注意钱氏集团。

以至于发现钱氏集团房子有问题，众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又是你？

迅速引爆了舆论。

还有很多人开始挖掘历史新闻，发现钱氏集团大量的黑料。

如今负面新闻如燎原之势，根本挡不住。

再加上徐凡的金融手段，钱氏集团这次应该挺不下去。

一个强盛的大集团，在徐凡面前这般不堪一击。

真是吓人。

之前还担心真相暴露后被钱家报复，如今想来是多虑了。

钱家自身难保，破产坐牢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刚才钱书轩交代的工作，那也必须办。

但办事也分办好与办坏。

要想把一件事办坏，最好的办法是加倍执行。

而这个，王斌华很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