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自己话里说的,她同龄的一些女孩,现在都已经有人喝完二胎喜酒了。
我能说什么呢,既然给不了人家家庭,那么在合适的时间给人自由,也未尝不是一种对其幸福的成全。
在她临下车前,我祝她幸福,她甜甜笑着对我说谢谢。
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早些结束也是好的。
回到住处后,沈灏还在睡。
我担心这家伙是不是死掉了,于是模向了他的鼻息。
这死货睡觉也真清醒,一把就抓住我的手,想要往后扭.动。
单凭力气的话,我还真不怵他。他一把没有扭开我的手,反倒让我把他手给按下了。
随后看清楚是我,他这才松开手。
我对他说,“你真是头死猪,睡了这么长时间。”
结果我就说了这一句话而已,他就开始抱怨个不停,说我丝毫不顾忌伤患的感受,他在这屋里疼的屁.眼子里都颤颤,我却在客厅里把人女医生弄到发颤。
我问他,要不要给他也找一个,让他的屁.眼子和对方的娇躯一起发颤,他竟然告诉我说,试试也无妨。
试个鸡毛,我就怕他试完了,直接死在人姑娘身上。
弄了些食物给他吃,然后我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起初他不想说,所以我也就没再说。但后来他还是自己开口了,他说他觉得心里不得劲,我和他这么好的兄弟,不该有什么事情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