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但凡我没有这般懦弱,我怎么会像鸵鸟似的逃到北京,离开我曾经也很热爱的南京呢。
一南一北,千差万别。
—“这间办公室里究竟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顾锦黎卸下伪装的面具,勾唇笑了,他修长的手指稍轻但有节奏地叩在木制桌子上,铛铛的声音清脆入耳。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李琛染专注地浏览着手里的文件。
半晌,他从纷繁杂乱的文件中抬眸,人畜无害地笑笑,“其实比起文件,我更想见你的弟弟。”
顾锦黎哼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gay呢。”
顾锦黎没有想到随心的一句话竟然让李琛染开始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一直认为自己很man的李琛染对于“为什么这么想见顾锦让”这个问题说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他只能通过征服女人来证明自己不是gay,至于是哪位佳人倒了大霉,可想而知了。—
再过五天就是李琛染的生日了,我从Jenny那里旁侧敲击地知道上次乔愿提供的情报不假。
我怀揣着李琛染给我的那张卡,小心翼翼地迈进了装潢华丽的礼品店。
向营业员细细地了解一番之后,我选定一条深蓝色的领带,花了卡里将近半数的钱。
这样也应该心满意足了吧,好歹完美地应付了自己尴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