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些东西我终究还是等不到。

就像六年前的年少恣意是一场梦，就像我温润如玉的少年郎已成为水中望月的曾经，只有在那栋别墅里暗无天日的生活才会伴我入骨髓。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选择活着。

生不如死。

不过如此。“那下次在办公室里玩吗？我保证不叫。”我道，李琛染微微一怔，眼眸里很快掀起兽瞳才会有的疯狂情绪。

“我还要看你穿女仆装。”他似笑非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我耳鬓的碎发，他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入我的颈间。

“会被别人看到的。”我说。

“那就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我笑，乖乖窝在他怀里任他挑动。

七分熟的牛排很快就上来了，银白色的叉子摆在眼前我却不知道怎么用。

羞赧飞快地窜上我的脸颊，李琛染已经悠闲自得矜贵自持地开始用餐，刀叉与瓷盘相碰都不会发出声响。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