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在的话,是不是也会和别人一样觉得我自甘堕落呢。
李琛染突然重重地咬我,我叫了一声。“在我身下想哪个男人呢。”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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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交融比第一次来的要酣畅淋漓得多,李琛染果然是情场浪子,技巧高超。
那个时候我脑袋晕晕乎乎的,时而想起六年前的温同学,间或监狱里四处乱窜的老鼠,还有它们发出的吱吱声,我脑袋像和了很多水的酱油,里面还掺杂着不少味精。
水深火热。
“到现在也回不了神吗。”李琛染嗤笑,他把西装盖在我身上,遮住了我的重点部位,掐了我的腰一把,然后坐回主驾驶,从后视镜里眯眼看着累瘫在座位上的我。
半晌,他嗤笑,缓缓燃了一支烟,打火机亮起的短暂的火苗像亘古传来的信号,潮汐海灵,这世界兜兜转转不过一个圈。一个我们都走不出的圈。
我阖上眼,遽然忆起温辞的吻落在我拼命颤抖的眼睫毛上的温度。
我开始穿衣服。
等把鞋子也套在脚上,我开口:“李先生,我以后还可以继续去会所上班吗?”
李琛染已经发动了引擎,他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鄙夷的眼神像是看到霸着茅坑不拉屎的母鸡,“于小姐,你是脑子不太好使还是魂穿了呢?请问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