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接你的。”孟照言说:“旁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这里。”
“哟。”许元霜冷笑,“我都没说是谁,一说旧情人你就知道是谁了。”
孟照言:“……”
孟照言停了片刻,“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的,况且我和她真没什么关系。”
“你要是和她没关系,那你为什么在泰丰楼找林玠麻烦?”
孟照言一噎,“那不是喝多了嘛?”
“酒后吐真言。”许元霜靠着车壁,车内热气如同火上浇油。
“当初什么都没发生!”孟照言耐着性子。
“谁信?”许元霜怒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子,我还不知道你孟照言是什么人?孤男寡女别院相处了一个月,你敢说你没碰过?”
孟照言倒是想发生点什么,他到现在都在后悔那会子还想装君子,想要两情相悦,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
巧月在山门口看见孟照言把许元霜接走,回来立刻跟宋云禾说了这件事。
宋云禾若有所思,看来许元霜是不想让她和孟照言打上照面才匆匆离开,也算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她笃定许元霜不敢动自己,至少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在佛门净地做这等下作之事。
文兰看着宋云禾,担忧道:“姑娘,那个女人今日吃了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往后出门得多加小心才是。”
“她向来心胸狭隘,定然会想办法报复。”宋云禾微微点头。
她见识过许元霜的阴毒,当初就找人将她掳走卖掉,眼下仇怨更深,此事断然无法善了。
宋云禾思索片刻,道:“巧月,回去之后你替我去办一件事。”
巧月说:“姑娘只管吩咐。”
宋云禾看了看叶满,犹豫要不要当着他的面说,孩子还小,这样玩弄心计的事,只怕误了孩子的纯真,但转念一想,到了定安,叶满也该学着了解这世间的复杂。
“找人将两年前我从定安消失的原因散布出去,就说许元霜介怀我与孟照言定过亲,找了定安的牙行掳走我将我卖去外地。”
“好。”巧月立刻应下,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可是这样的话,小姐当初被孟照言掳走囚禁的事只怕也会传出去,只怕对小姐的名声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