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白宴说的是真话,他看起来是这么想的。
陆初然内心犹疑。
她抿了抿唇,“你真的没事吗?”
闻白宴低沉反问,“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能有什么事?”
他身姿挺拔如松,双腿修长不费力。
陆初然盯着闻白宴看了会儿,她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嗯,我在这里,等你回家。”
闻白宴漆黑的眸光深暗,语调透着股温柔劲儿。
“嗯。”
陆初然扯出一个美好的微笑。
她今天身上穿着白色的长摆礼裙,天鹅颈上戴着的那条红色宝石项链,衬的皮肤更白。
哪怕是黯淡的光线,也掩盖不住的清丽脱俗。
这样一笑,能让人迷失颠倒。
闻白宴不用想也知道,陆初然会在宴会上大杀四方。
等到陆初然走下了楼,闻白宴将门猛的关上。
他肌肉控制着走到了抽屉前,拿出来今天注射的第三支止疼剂。
膝盖的酸疼让人发疯,男人也是凭借超强抑制力,才能够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
闻白宴注射完了药剂,靠在了椅子上。
他的眉眼沉了沉,扔掉手中空管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