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舆在一旁观战,看着他爹是怎么哄老婆的,学着点。
周靳声好声好气哄了好一会儿了,之前哄她的手段已经不管用了,她不吃了,他只能放下碗来,过去抱她,把她抓到怀里来,禁锢她的腰身,不让她乱跑,端来碗,说:“你喝一口,我喝一口,行不行。”
程安宁紧闭牙关摇头。
“宁宁,听话,乖乖吃药身体才会好。”周靳声好声好气哄着,蹭了蹭她脸颊,“最后一碗了,都喝完了,没有了。”
“放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个月的剂量,喝完我都成黄连了,还喝,不要,我不喝。”
“你怎么跟十月一样,十月生病不吃药也是这样,怪不得呢,隔代遗传。”
“你少黑我,说得好像我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明明是这药太苦了,苦得我想掉眼泪,我不想喝。”程安宁百般抗拒,说什么都不喝。
周程舆都笑出来了:“不是,妈咪,你好幼稚啊,都几岁的人了,喝个药还要老窦哄,老窦汗都出来了。”
“周靳声,你看你儿子,他看热闹就算了,还笑我!”程安宁扭头告状。
周靳声说:“你看,你儿子都来笑你了,你还不配合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