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自己揉吧,年纪大了,是这样的,娶了个小九岁的老婆,唉,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程安宁楞了一下:“你酸不拉几什么呢。”
“没听过这首诗词?”
“我听过啊,但是你说出来就酸不拉几的。”程安宁很不给面子拆台,轻哼一声,“情书放这里干,你不要销毁证据,我明天起来要是找不到了,我第一个找你麻烦。”
“再温柔的女人,是不是结婚后都变得凶巴巴的。”
“说谁凶!”程安宁还没走出书房,立刻掉头回来问他。
“我凶,我最凶了,老婆是最温柔的,我爱老婆。”周靳声立刻表忠心。
程安宁伸手勾了勾他下巴:“这还差不多。”
过了几天,周靳声的“情书”传开了,在家里的群和朋友群里随处可见,周靳声本人无所谓,他是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跟老婆写的情书也很正常,他欣然接受,还大大方方展示。
他太淡定了,程安宁觉得没什么意思,过了新鲜感就不管他的什么情书了,倒是她自己悄悄一直在写信,想起来就写一封,然后存起来,不让周靳声看见,也许有一天是她先走了,能留份礼物给周靳声。
她比谁都希望周靳声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