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衡这样子让玉照有些无奈。
他这几年一直克制着自己,面对弥辞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去关心,但都是保持着应该保持的距离。
四年前他还能勉强算得上二十几岁,青春也许还在,可现在他已经年过三十,心态早就发生了变化,弥辞和他压根就不可能。
他嘴角勾起,微微摇头坐在禹衡的旁边,兄弟二人坐在一起,端的是不怒自威的气势。
刚刚禹衡在这,这群人就已经大气不敢出,更不用说玉照这个九五之尊来了。
人们常说陛下宽厚,可他毕竟是坐在龙椅上的帝王。
玉照嘴角的笑容收起来的瞬间,陆曼才恍然法诀,她可能真的完了。
弥辞到底是什么来头,禹衡喜欢她就算了,为何好像陛下都和她很熟悉的样子。
不知为何,陆曼忽然觉得弥辞很熟悉,这种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弥辞。
头顶的太阳明晃晃的,落在地面,反射出的白光映射的人眼睛都有些疼。
禹衡就一直抬手给弥辞挡着头顶的光,但这太阳照在她的身上,弥辞倒是觉得自己浑身舒坦,若现在自己还是个小兔子,估计浑身的毛都要舒展开了。
“先从你开始吧。”禹衡开口。
他眼神放在秦艳的身上,后者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看向陆曼。
禹衡嗤笑:“看来也是不用说了,陆姨娘,要不你一起说了?”
陆曼咬着下唇,余光瞧见蒋厢已经吓得不轻,抖如糠筛的样子。
她说:“臣妇没什么好说的,这个女人我不认识。”
秦艳瞪大眼睛:“夫人,你当初找人带我离开垂暮镇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曼不为所动:“你说你认识我,你有证据吗?陛下和王爷可都在这里,若是你说谎,那就是株连九族的欺君大罪!”
此刻,一旁的赵岭听见株连九族这几个关键词吓得脑袋垂地更低了。
秋秋在空间里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