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辞还是弥辞想了很久的。
城堡中也确实摆放着一张瑟斯的照片,照片背后写着日期,不过弥辞没有看过,这是秋秋告诉她的。
所以瑟斯没有怀疑。
但女孩说出生日快乐的时候,他只觉得被黑伞抵挡住的阳光瞬间就穿透了他的肉体和灵魂。
让他的灵魂都开始漂浮颤抖。
“所以你没回城堡,是为了这个吗?”
弥辞笑着点头,窝在他的怀中,那笑容足够让瑟斯一切的防备和计谋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甚至觉得,时间应该停在此刻。
然后他应该弥辞给藏起来,藏在城堡中,因为城堡只有他们两个人。
没有窗外的吵闹,没有人群的喧扰。
瑟斯微微蹲下来,伸出手将那块肉蛋糕给拎了出来。
血凝固成了爱心的形状,上面还插上了一根蜡烛。
并不算精致的盒子,以及有些笨拙的丝带系成了并不算好看的蝴蝶结。
瑟斯眉眼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去,将女孩往怀中抱得更紧了些。
他站起身,那把黑色的伞很大,足够将两人都笼罩在一起。
工作人员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
经过工作人员的时候,瑟斯转头看了眼她,那工作人员的眼神瞬间就变得空洞了起来。
“瑟斯先生,你是在消除她的记忆吗?”
“恩。”毕竟刚才的情况如果被说出去,有可能会引起人类世界一些特殊部门的注意。
人类世界的一些特殊部门,是知道血族的存在的,并且一直在对血族进行追击。
现在人类的武器那么发达,即便是血族有特殊的能力,在那些强大的武器面前,他们仍然没有还手之力。
以防万一,还是消除了比较好,至于游乐场的那些游客就没必要了。
经常有穿着奇装异服的人类来游乐场玩,他打一把黑伞估计都不算奇怪。
瑟斯抱着弥辞往外走,阮甜就一直跟在后面,像一条甩不掉的尾巴。
“那个女人,帮了你?”瑟斯问。
弥辞反应过来瑟斯是在说阮甜,就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瑟斯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