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将士的视线,任信立刻向战武安的营帐跑去。
路上,他见到刘魁,本想闪躲,可速度太快,撞到他的身上。
刘魁站在原地纹丝未动,他却被撞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刘魁笑着打趣他,“书呆子,穿了新鞋得瑟的不知怎么好了?见到你爷爷还往上撞。”
他伸手将任信从地上拉起来,任信没有理会他,勒令一声,“让开。”
随后,直接冲入战武安的营帐内。
任信向来一副泰山崩如前而面不改色,今日这般莽撞已然是不对劲,又完全没有理会刘魁的玩笑。
木讷迟钝的刘魁都瞧出了异样,于是随着他一同进入营帐内。
“将军,可否派肖大夫去俘虏营中查看一番,若是真有疫症,断不能留。”
战武安正在点着小蜡烛,查看苏颖送来的书籍字典,学些苏颖那个时代的字。
现下一听任信说俘虏营那边出现疫症,再也坐不住,连忙起身说道:“去叫肖大夫,我在俘虏营中等他。”
“不可!”
任信叫住了战武安,“将军是国之栋梁,又是赤战军中的顶梁柱。眼下俘虏营中情况不明,将军若是贸然前去,染上了疫症,将是整个赤战军的灭顶之灾。”
一旁的刘魁听明白了,随后附和任信的话。
“对,将军不能去。俺刘魁人高马大,不怕什么疫症,暗替将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