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雷降,颇有点言出法随的调调了。
陡然间被劈倒的恪靖公主:!!!
这这这……
这怎么可能啊?
五阿哥扶额:“亲姐啊,你都亲身感受,被劈得外焦里嫩了,还说什么可能不可能?事实证明,就是咱们皇玛嬷舍不得汗阿玛,又见不得大清那般山河破碎,风雨飘摇。所以才学了那么多,那么杂,费了那么多千辛万苦终于回来。”
“你当孙辈的不说欢喜庆幸就算了,还在那里迟疑什么?”
就是就是。
二阿哥也跟着点头:“皇玛嬷那些方子个顶个新奇好用,且横跨许多行业,未见于什么古籍。许多人穷尽一生也未必能掌握一二,根本非人力,至少现在的人力所不能为。”
“拥有这么多能改天换地的好物,若非眷恋与汗阿玛的母子亲情。皇玛嬷这可以海阔天空,甚至自成一脉,没理由被束缚在景仁宫那般小小天地里。”
这……
恪靖公主迟疑:“可……可她只是个女子。”
“大哥都打不过她。而且……” 二阿哥笑:“四妹妹也是女子啊,不也作出许多令男子的侧目甚至警惕的成绩?”
恪靖公主:……
“行了行了,别可是但是的了。”十四阿哥朗笑:“连汗阿玛都确认无误的事情,四姐姐难道觉得自己比他老人家还要英明神武?”
恪靖公主赶紧摇头。
开玩笑。
她是想求证,又没想求死,狗十四甭想骗她!
“十四弟别瞎说,整个喀尔喀都知道,本公主最最崇敬的人就是汗阿玛。只是兹事体大,又太过匪夷所思。本公主一时诧异,难免多问了几句而已。”
说完之后,她就跟如意行礼:“孙女无状,差点冲撞了皇玛嬷,还请您恕罪。”
真信了也好,识时务也罢。
总之孩子的态度都已经有了,当人家皇玛嬷的如意自然也大方。
当时就撸下了自己腕子上的和田白玉镯:“好好好,好孩子,快起来。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怪罪不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