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凌博文沉默下来,仔细想着故事的来龙去脉。

不足整月,腹中胎儿流产、夫人病亡,以及长子去世,想来凄惨无比。

可凄惨中又透着一丝丝的诡异。

这场飞来横祸是不是太巧了些?

他抿了抿嘴,迂回的问道:“敢问,张庭遭遇变故之时,手里可有案子?”

张德水会意的一笑,“不敢妄言,只知事发于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十二天前?

凌博文心神一跳,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此事必有文章。

难不成十二年前张庭变故也与漕帮有关?

弥勒佛拍拍手,又喝了几口茶水,“好了好了,知道的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张庭玩忽职守为真,应当秉公执法,不可放过。”

“晚辈定当彻查此事。”

“老儿冒着风寒前来告知秘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如博文送我人情。”

送人情这种事,可是凌家的大忌!

凌博文急忙正色,严肃的板着脸,“请伯父说来一听。”

张德水笑着,让他放松,“若张庭夫人前往大理寺看望夫君,望博文看在张家的面子上,给个住处,好生招待。”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