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媚眼皮子跳了跳,抬手搭在了陈春兰肩上。
玩心顿起,一本正经的忽悠着陈春兰道,“春兰嫂子啊,你刚才进来时没瞧见吗,那腿都折成啥样了,对吧?我要进来后练废了,那周副团长还会要我吗?
而且,文工团是有规矩的,那就是新入伍的女兵在没提干前是不能像时静那样随意进出的,得一直待在这里。等我在里头熬过了新兵期,谁知道周副团长能不能在外头熬过呢,是吧?
这男人啊,一旦开了荤,那不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都生过四个孩子的陈春兰被容媚说得瞬间脸成了黑红色。
磕磕绊绊的,“那、那既然、既然这样,还是拒了吧,这婚姻要紧......”
乐器的事情落实了,容媚的日子又得以清闲了下来。
反倒是周南叙这两天越来越忙,完全没有了做饭的时间,不仅是中午,连晚上都没空了。
容媚也不是个矫情的,没人做饭,那就天天吃食堂呗。
这会儿快要过饭点了,人很少,也不用排队,只有一个窗口还开着。
窗口前站着一个烫了卷发,穿着打扮算得上时髦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站在窗口前看着里头摆放着的菜,嫌弃这嫌弃那的,一会儿这菜油水少了,那菜颜色又不好没营养,磨磨蹭蹭了半天也没选好究竟要哪个菜。
里头打菜的师傅脸都完全耷拉了下来,握着大勺的手紧了又紧,看得出来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