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心头一凛,隐约有了点猜测。
这种时候,她反倒不敢再跟许老夫人讨价还价了,恨不得连夜就将许五娘送去道观,人苦一点倒没什么事,命要是没了,那可就真没了。
这种事在长安还少见吗?
单拿隔壁的忠勇侯府来说,满门忠烈,老忠勇侯也曾是陪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功臣,可一朝得罪了贵妃的胞兄,还不是说没落就没落了?
当今是个强势皇帝,皇室子弟们也各个如此。
晋阳长公主极为骄傲护短,虽然私下里都说她不重视小公爷这个儿子,可这两年的举动大家都看在心里,真要是不在意就不会这个态度。
更何况,如今涉及到两家脸面。
五娘做的那件事成与不成,都在打清河崔氏和镇国公府的脸,这两家真是那么好得罪的吗?
这丫头也太胡来了。
看来母亲说得对,从前真是把她给惯坏了。
萧氏越想越觉得担忧,准备去找人求求情。
虽然她也是宗室女,可毕竟只是闲散宗室,血缘上和当今差得远了,她说的话未必有用。
甚至于晋阳长公主可能都懒得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