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的,好似她眼中只有他。
意识到这一点,青年冷白如玉的脖颈也晕染了红意。
王氏瞧着他,真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待听到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就更满意了。
有这样的家规,九娘嫁过去应当会很舒服。
至于感情,慢慢来就是。
纵然青梅竹马也不见得就有多好。
就像她和崔誉两人,曾经也是少年相识,青梅竹马,还不是走到如今这样相顾无言的地步。
王氏有时也想,是不是她与丈夫太过熟稔,以至于长久的相处让他失了兴趣才会如此。
她并非不知变通的人,她那时候年轻,对丈夫又有情谊,也曾天真热忱的想过解决办法。
她也争取过,抛下自己身为王氏女的骄傲,小心翼翼地问丈夫能不能不要纳那个妾室。
崔誉笑了笑说好。
她那时满心欢喜,真以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可没过多久,他转头就应下好友送来的瘦马。
崔誉说实在推脱不下,又说这是最后一次。